我这辈子都没这么解气过！中秋那天 ，我把老婆给我爸摆的臭脸
，原封不动还给了她妈，看着她又气又哑口无言的样子 ，我心里那叫一个痛快！

01

我叫张伟
，今年三十五，在一家国企做技术岗 ，工资不算顶尖但稳定。

老婆李娜比我小两岁，在私立幼儿园当老师
，平时说话轻声细语，看着挺温柔 。

我们结婚七年 ，有个五岁的儿子叫乐乐
，日子过得不算大富大贵，但也顺顺当当
。

我爸张建国 ，六十五了
，从老家农村来，一辈子种地 ，身子骨还算硬朗
，就是话不多，性子偏内向。

李娜跟我爸一直不算亲近 ，我知道
，城里姑娘大多有点嫌弃农村老人，我想着多磨合磨合就好了 ，没当回事 。

02

周三早上，我去火车站接的我爸
。

我爸背着个布袋子
，里面装着自己种的花生和红薯，还有给乐乐织的一件小毛衣 ，土黄色的
，针脚有点歪歪扭扭。

“爸，路上累了吧？快上车 ，回家歇着 。 ” 我接过布袋子
，沉甸甸的。

我爸点点头，脸上带着点拘谨的笑：“不累 ，坐高铁快
，三个小时就到了
。
”

回到家，李娜正坐在沙发上玩手机 ，看见我爸进来
，眼皮都没抬一下，只是嗯了一声。

我爸愣了一下 ，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，站在门口有点尴尬 。

“娜娜
，爸来了，你倒是起来让个座啊
。” 我忍不住说了一句。

李娜这才慢悠悠站起来 ，往旁边挪了挪
，语气淡淡的：“坐吧，桌上有开水 ，自己倒 。 ”

我爸连忙说：“不用不用
，我不渴
。
”

那天中午，我去厨房做饭 ，让李娜陪我爸说说话。

等我炒完菜出来
，看见我爸一个人坐在沙发角落，李娜还是低头玩手机 ，客厅里静得只能听见手机按键声 。

“娜娜
，你跟爸聊聊啊，问问老家的事
。” 我把菜端上桌。

李娜放下手机 ，拿起筷子扒拉了两口饭：“有什么好聊的，我又听不懂老家的事 。 ”

我爸赶紧打圆场：“没事没事
，让她忙自己的，我坐着就行
。”

我心里有点不舒服 ，但想着我爸刚到
，别闹僵了，忍了忍没说话。

03

第二天早上 ，我爸起得早
，五点多就起来了 。

他怕吵着我们，轻手轻脚地去厨房 ，想给我们做早饭。

结果他不熟悉我家的煤气灶
，拧了半天没点燃，还弄出了点响声
。

李娜被吵醒了 ，穿着睡衣出来
，脸色一下子就沉了：“大清早的能不能安静点？不知道孩子要睡觉吗？
”

我爸吓得手一缩，站在灶台前手足无措：“我…… 我想给你们做早饭 ，没想到弄出声音了。”

“谁用你做啊，做的也不一定合胃口
，添乱 。 ” 李娜说完，转身回了卧室 ，“砰
” 的一声关上了门
。

我正好也起来了
，看见这一幕，心里的火一下子就上来了。

“爸 ，你别往心里去
，她就是没睡醒，脾气不好 。” 我赶紧安慰我爸
。

我爸摇摇头 ，眼眶有点红：“没事
，是我不好，不该瞎折腾。 ”

那天一整天 ，李娜都没给我爸好脸色 。

我爸想抱乐乐
，她一把把乐乐拉过去：“爸，你手上都是土 ，别弄脏了乐乐的衣服
。
”

我爸想帮忙洗碗，她直接把碗抢过来：“不用
，你歇着吧，越帮越忙。”

晚上我跟李娜吵架 ，我说她太过分了
，我爸就来住五天，至于吗？

李娜梗着脖子：“我就是看不惯他那穷酸样 ，身上一股土腥味
，还到处乱摸，多不卫生 。 ”

“那是我爸！
” 我气得嗓门都大了 ，“他辛辛苦苦把我养大
，你就这么对待他？”

“我怎么了？我又没打他没骂他，就是没笑而已 ，这也不行？ ” 李娜也来了脾气
，“你爸住这五天，我天天得伺候着 ，我不累啊？
”

吵到最后，不欢而散
，我抱着被子去了客厅沙发睡
。

04

接下来三天，李娜的臭脸就没断过。

吃饭的时候 ，她只给我和乐乐夹菜
，完全无视我爸 。

我爸想跟乐乐说说话，她总能找到借口把乐乐叫走。

有一次 ，我爸从布袋子里拿出几个苹果
，是自己家树上结的，有点小 ，表皮也不光滑
。

他递给李娜：“娜娜
，你尝尝，自家种的 ，没打农药。”

李娜看都没看
，直接摆手：“不用了，我不爱吃苹果 。 ”

苹果 “啪” 的一声掉在地上 ，滚到了墙角
。

我爸蹲下去捡，腰弯得像个虾米
，捡了半天没捡起来，我赶紧过去帮忙。

“爸 ，我帮你 。
” 我把苹果捡起来
，擦干净递给乐乐，“乐乐 ，吃苹果
。”

乐乐接过来
，咬了一大口：“爷爷，苹果真甜！ ”

我爸这才露出点笑容：“甜就好 ，甜就好。
”

李娜在旁边冷笑一声：“土苹果有什么好吃的
，吃坏肚子别找我 。”

我当时真想骂她，但看着我爸落寞的样子 ，还是忍住了
。

我知道
，我爸心里肯定不好受，他本来就好面子 ，这五天，怕是把一辈子的委屈都受了。

第五天下午
，我送我爸去火车站 。

路上，我爸拉着我的手：“小伟 ，别跟娜娜吵架
，过日子不容易，爸没事 ，就是以后…… 以后我还是少来打扰你们吧
。 ”

我鼻子一酸
，眼泪差点掉下来：“爸，对不起 ，是我没做好
，让你受委屈了。
”

我爸摇摇头：“不怪你，是爸没用 ，给你丢人了 。”

火车开动的时候
，我爸隔着窗户朝我挥手，脸上还是那副拘谨的笑 ，我站在站台，心里像被针扎一样疼。

回到家
，李娜正在敷面膜，看见我回来 ，随口问了一句：“送走了？ ”

“嗯
。
” 我没好气地回答。

“送走就好
，家里总算清净了 。” 李娜伸了个懒腰，完全没注意到我难看的脸色
。

我没理她 ，径直回了卧室
，从那天起，我心里就憋着一股劲 ，这口气
，我必须出。

05

转眼就到了中秋，还有三天就是节日 。

李娜一早就在收拾房间 ，嘴里哼着歌
，心情好得不得了
。

“张伟，我妈后天来住 ，你到时候去火车站接一下。 ” 李娜一边擦桌子一边说 。

“知道了
。
” 我答应着，心里已经有了主意。

李娜的妈王秀兰
，六十岁，退休前是小学老师 ，性子有点强势
，说话爱挑理，平时对我还算客气 ，但骨子里也有点看不起我农村出身 。

以前王秀兰来住
，我都热情得很，提前买好她爱吃的水果和零食 ，每天变着花样做饭
，生怕招待不周
。

但这次，我打算换个方式。

李娜似乎完全忘了她给我爸摆臭脸的事 ，还兴高采烈地跟我说：“我妈这次来
，要住五天，正好赶上中秋 ，咱们一家人好好热闹热闹 。”

“嗯，热闹热闹。 ” 我笑了笑
，笑得有点意味深长
。

李娜没察觉，还在絮絮叨叨：“我妈爱吃排骨 ，你到时候多买几斤
，还有她喜欢吃的那家糕点，你提前去排队买。”

“好 ，都听你的 。
” 我点头答应
，心里已经开始盘算怎么 “招待” 王秀兰了
。

06

中秋前一天，我去火车站接王秀兰。

她穿着一件红色的外套 ，提着两个大行李箱
，老远就朝我招手：“张伟，这里！ ”

“妈 ，来了 。
” 我走过去
，接过一个行李箱，语气平淡 ，没有以前的热情
。

王秀兰愣了一下，大概是没想到我会是这个态度
，但也没多想，自顾自地说：“这一路累死我了 ，火车上全是人。”

“嗯 。 ” 我应了一声
，没接话
。

回到家，李娜早就等在门口了 ，看见王秀兰
，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：“妈，你可算来了！快进来 ，我给你泡了茶。
”

王秀兰被李娜挽着走进客厅
，看见我站在门口，皱了皱眉：“张伟 ，愣着干什么？把我箱子里的衣服拿出来晾晾啊 。”

“你自己拿吧
，我有点累
。 ” 我说完，直接走到沙发上坐下 ，拿起手机玩了起来，跟当初李娜对我爸的样子
，一模一样。

王秀兰脸色一下子就变了：“张伟，你什么意思？我大老远来 ，你就让我自己拿？
”

李娜也赶紧打圆场：“妈
，张伟可能是接你跑累了，我帮你拿 。”

“不是累 ，就是不想动。 ” 我头都没抬
，继续玩手机，“箱子又不重 ，你自己能拿
。
”

王秀兰气得脸都红了
，指着我：“你这孩子，怎么回事？以前不是挺懂事的吗？”

“以前是以前 ，现在是现在。 ” 我放下手机
，看了她一眼，语气冷淡 ，“坐吧，桌上有茶
，自己倒 。”

这句话，跟当初李娜对我爸说的 ，一字不差
。

李娜察觉到不对劲了
，拉了拉我的胳膊：“张伟，你别这样 ，我妈第一次看见你这样。
”

“我哪样了？” 我看着李娜
，故意说，“我又没打她没骂她 ，就是没笑而已
，这也不行？ ”

李娜的脸 “唰
” 的一下就白了，她终于反应过来 ，我这是在学她 。

07

中午吃饭
，我做了四个菜，两荤两素 ，都是家常口味
。

王秀兰坐下，看了看桌子上的菜
，皱着眉：“张伟，我不是跟你说我爱吃排骨吗？怎么没做？”

“忘了。 ” 我随口说了一句 ，拿起筷子给乐乐夹了一块肉
，“乐乐，多吃点 ，长高高 。
”

我完全无视了王秀兰
，就像当初李娜无视我爸一样
。

王秀兰拿起筷子，扒拉了两口饭 ，越吃越生气：“这菜怎么这么淡？一点味道都没有
，你是不是故意的？”

“我觉得挺好吃的，可能是你口味重。 ” 我头也不抬 ，继续吃饭
，“爱吃就吃，不爱吃饿着 。
”

“你！” 王秀兰气得把筷子拍在桌子上 ，“张伟，你今天必须给我说清楚
，你到底想干什么？ ”

李娜赶紧拉住王秀兰：“妈，别生气 ，他可能就是心情不好
，我下午给你做排骨
。
”

“我不是心情不好。” 我放下筷子，看着李娜 ，声音不大但很清楚
，“我就是觉得，客人来了 ，不用太热情
，反正也招待不好，不如省点事 。 ”

李娜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，她知道
，我这话是说给她听的。

下午，王秀兰想出去逛街 ，让我开车送她
。

“我没空，要陪乐乐写作业。” 我直接拒绝 。

“那让娜娜送我
。
” 王秀兰看着李娜。

李娜面露难色：“妈
，我下午还要备课，要不你自己打车去吧？”

王秀兰没想到李娜会这么说 ，愣了半天：“娜娜
，你也跟他一起气我？ ”

“妈，我不是那个意思 。
” 李娜急了 ，“我是真的有工作要做
。”

王秀兰气呼呼地回了卧室
，“砰 ” 的一声关上了门，跟当初李娜的样子如出一辙。

李娜走到我面前 ，压低声音：“张伟
，你别太过分了，我妈年纪大了 ，经不起气 。
”

“我过分？” 我笑了
，“那我爸年纪不大？他就经得起你摆臭脸？李娜，你别忘了 ，我爸来住的五天，你是怎么对他的
，我现在只不过是把你做的事，原样还给你妈而已
。 ”

“那不一样！
” 李娜急了 ，“我爸是农村来的
，我妈是城里退休老师，能一样吗？”

“有什么不一样？ ” 我盯着她的眼睛 ，“都是长辈
，都是咱们的父母，凭什么你妈来就要被当祖宗供着 ，我爸来就要看你的臭脸？
”

李娜被我说得哑口无言
，半天憋出一句：“我那不是一时糊涂吗？”

“一时糊涂？ ” 我冷哼一声，“五天都是一时糊涂？李娜 ，今天这事
，我不会停，除非你跟我爸道歉 ，真心实意的道歉。”

08

第二天早上，王秀兰起得很早
，在客厅里走来走去，脸色很难看 。

李娜起来给她做了早饭 ，煎了鸡蛋
，烤了面包，还热了牛奶
。

王秀兰拿起鸡蛋咬了一口 ，皱着眉：“这鸡蛋煎老了
，不好吃。
”

李娜赶紧说：“那我再给你煎一个 。”

“不用了，没胃口。 ” 王秀兰放下筷子 ，看向我
，“张伟，我知道你心里有气 ，是不是因为上次你爸来
，娜娜对你爸态度不好？
”

我没想到王秀兰会直接说出来，愣了一下 ，然后点点头：“是，我爸来住了五天
，她全程摆着臭脸，说话夹枪带棒 ，我爸心里有多难受
，你现在应该能体会到了吧？”

王秀兰沉默了，过了半天 ，叹了口气：“娜娜这事做得确实不对
，我回去好好说她
。 ”

“光说没用。
” 我看着她，“我要她自己意识到错了 ，要她亲自给我爸打电话道歉 。”

“我知道
，我知道
。 ” 王秀兰点点头，“张伟 ，你别再气了
，也别再这样对我了，我年纪大了 ，心脏不好，经不起折腾。
”

我没说话
，转身去了乐乐的房间，帮乐乐穿衣服 。

李娜跟了进来 ，眼眶红红的：“张伟
，我错了，我不该那样对爸 ，你别再这样对我妈了
，我给我爸打电话道歉，行吗？”

“现在知道错了？ ” 我看着她 ，“当初你对我爸摆臭脸的时候
，怎么没想过会有今天？
”

“我那时候就是脑子进水了，我不该嫌弃爸是农村来的 ，不该觉得他给我丢人
。” 李娜说着
，眼泪掉了下来，“我知道爸不容易 ，辛辛苦苦把你养大，还想着给我们带东西
，我却那样对他，我真的错了 ，你原谅我这一次
，我现在就给爸打电话道歉。 ”

我看着她哭红的眼睛，心里的气消了一些 ，但还没完全消：“道歉可以
，但不是现在，等你妈走了之后 ，你亲自回老家
，给我爸当面道歉 。”

“好，我去 ，我一定去
。
” 李娜连忙点头
，“那你现在别再对我妈那样了，行吗？”

“看你表现。 ” 我说完 ，走出了房间 。

09

那天中午，我去菜市场买了排骨
，还有王秀兰爱吃的糕点，回来给她做了一顿丰盛的午饭
。

王秀兰看着一桌子菜 ，脸上露出了点笑容：“这还差不多
，知道心疼人了。
”

“妈，对不起 ，之前是我态度不好 。” 我主动开口道歉
，“我也是一时气糊涂了。 ”

“没事没事，我知道你心里有委屈
。
” 王秀兰摆摆手 ，“娜娜这事做得不对
，我已经说过她了，以后不会再这样了。”

李娜也赶紧说：“妈 ，爸
，我以后再也不会了，我会好好对待爸 ，就像对待你一样 。 ”

下午，我开车带着王秀兰和乐乐去了公园
，李娜也一起去了
。

公园里人很多，乐乐在前面跑 ，我和王秀兰、李娜跟在后面。

王秀兰叹了口气：“张伟
，其实我年轻的时候，也有点看不起农村人 ，觉得他们土
，没文化 。
”

我愣了一下，没说话
。

“后来我退休了 ，去乡下支教过一段时间
，才知道农村人有多朴实，有多不容易。” 王秀兰继续说 ，“你爸那样的老人
，一辈子勤勤恳恳，把你培养成人 ，不容易，娜娜是被我惯坏了
，眼高手低，以后我会好好管管她 。 ”

“妈 ，谢谢你能理解
。
” 我心里有点感动。

“一家人
，不说两家话 。” 王秀兰笑了笑，“以后你爸想来住 ，就让他来
，我也跟他好好聊聊，都是同龄人 ，应该有共同话题
。 ”

李娜拉着我的手
，小声说：“张伟，对不起 ，我以后真的会改
，你别再生气了。”

我看了看她，点了点头：“我知道了 ，只要你真心改，我就不气了 。
”

那天晚上
，我们一家人坐在阳台上赏月，吃月饼 ，乐乐拿着月饼
，给我和李娜，还有王秀兰每人分了一块。

“爷爷要是在就好了 ，我也想给爷爷分月饼
。” 乐乐随口说了一句。

李娜的脸一下子红了
，低下头，小声说：“等放假了 ，我们带乐乐回老家看爷爷
，好不好？ ”

“好啊好啊，我想爷爷了 ，爷爷给我织的毛衣真暖和 。
” 乐乐高兴地拍手
。

我看着乐乐天真的笑脸
，又看了看身边的李娜和王秀兰，心里的那股气 ，终于彻底消了。

10

王秀兰在我家住了五天，后面这几天
，我一直热情招待，李娜也表现得很好 ，主动给王秀兰洗衣服
，陪她聊天，再也没有摆过臭脸 。

临走那天 ，我去火车站送王秀兰
。

“张伟
，回去跟你爸说，等我有空了 ，我去乡下看他。” 王秀兰拉着我的手说 。

“好
，我一定转告
。 ” 我点点头。

“还有，娜娜要是再敢对你爸不好 ，你就给我打电话
，我收拾她 。
” 王秀兰笑着说
。

“妈，我知道了 ，我不会再那样了。” 李娜在旁边赶紧说 。

火车开动的时候，王秀兰朝我们挥手
，脸上带着笑容。

回到家，李娜主动给我爸打了电话 ，电话里
，她恭恭敬敬地跟我爸道歉，说了很多对不起的话
。

我爸在电话那头 ，声音有点哽咽：“没事没事
，娜娜，我没怪你 ，一家人
，不用这么客气。 ”

挂了电话，李娜看着我 ，眼眶红红的：“张伟
，我真的知道错了，以后我一定会好好对待爸 ，再也不会让他受委屈了 。
”

“我相信你
。” 我抱了抱她，“其实我也有不对
，不该用那样的方式对待你妈，以后我们都改 ，好好过日子。 ”

乐乐跑过来
，抱住我们的腿：“爸爸妈妈不吵架，我们一家人好好的 。
”

我和李娜对视一笑 ，眼里都是温暖
。

日子还在继续
，那些不愉快就像过眼云烟，随风飘散 ，留下的
，是更懂得珍惜彼此的我们。